CWT22.新刊消息


  蝶塚 & 貓玉
    EYES /
CWT22.6918小說本.試閱
    
    閱讀前注意事項
     1)試閱為1-1這種感覺(咦),全篇不會放在網路上,請視它為坑而迴避
     2)本書會有其它角色插花,整體來說不會偏離初衷但有角色厭惡論的請自重
     3)最多是黑暗系也不會有SE,還有我的色情守門員還在運作(慢著)
     4)……應該能順利趕出來吧,最多砍頁數而已嘛(被毆飛)
     5)請大家歡樂的叫這本新刊「愛死骸雲本」(HIGH)
     

  本子大概介紹
  .內容大概四章,但我覺得我會砍章數((喂,作者
 
   教授的,幻覺教學課程 ((玩幻覺
      那麼我來告訴你,幻覺的 觸發/顯現/持續/了解 這些要素的首要條件吧
        ∟落入幻覺的道裡,沒錯,因為在這之中,你相信了。
        ∟那麼,庫洛姆的生命維持,就交給雲雀先生好了
        ∟所以,同理可證,我對你的愛可是能
        ∟實戰嗎?
    學生的,幻覺實習課程 ((玩眼睛←老梗
      那小子分明就只是把眼珠子往眼窩塞…我看他是在嘲弄吧
      這顆不是那傢伙的輪迴眼,你說你是憑痛覺如此判斷的
      我這眼所見的確實是他曾見過的
      那傢伙曾經聽過的話語,不都是你親口告訴他的嗎?
 
    論文檢討 ((砍段可能,短文應該
 
    留級生的,重補修課程 ((春琴抄的梗
      你認為《春琴抄》這故事浪漫的話
      你只是想捏出一個你打從心底能接受的人偶吧
 

 預購請洽公式站子..感謝配合

 


   六道骸的,幻覺教學第一課:
   幻覺觸發的首要因素為,吸引住對方的注意力。

 
  黑曜戰,這個名詞是澤田綱吉那夥人訂的,就雲雀恭彌的方面來說,他只知道那裡不是他的並盛領地,最多,就只記得那裡是開著櫻花的廢墟。
  後來他確定了這名詞取源自事件發生地,至於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,雲雀顯少和別人提起。
  敗仗、心有不甘、幻覺、六道骸,差不多這幾個詞就可以重建當時的現場,那也差不多等於外人的認知,總一句是一知半解。
  回題,並盛外的地理雲雀不熟,他當時是問他的副委員長,現任的跟班,草壁哲矢後,得到了前往那地方的方法,和對方短時間的疑惑。 
  草壁給雲雀的訊息很簡單,他說那間曾經是學校的地方早已成了廢墟,同於雲雀恭彌對那裡的印象。在答題的中間,草壁提出新的疑問,他不  懂為什麼委員長要到那邊去。
  雲雀回給他的答案更簡單,他說他不是去尋仇,單純是避免無謂擔心的,善意的謊言。
 
  補述有可能的錯誤認知,他去黑曜的次數不只一次。
 
  回想起來,雲雀還能記得,他在那個黑曜廢墟裡確實有見到六道骸。
  勉強還能當成沒有群聚的組合,二男一女,都是不感興趣的草食動物們。
  不會造成他櫻暈症復發的粉色花瓣充斥在視線中,成了那個男人登場的背景。
  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會讓人發笑,笑的是那個排場,要說是威風還是小氣都不怎麼適當,自戀到可以說明其中一二。
  但當時對應上的情緒是趨近於殺意的憤怒,挺相對的。
  ──黑曜戰之後的後話敘述至此。
 
 
  「那些閒雜的事我還記得,怎麼,你是想重覆你的失敗還是想激起我的殺意。」
  「不是喔,親愛的恭彌,其實我在和你講幻覺的理論性,嘛,叫我去合理化的我幻覺還真的有點困難,不過為了你……」
  話是被迫中斷的,原因,是拐子抵上了六道骸脖子對準其之上的喉結。
  雖然雲雀提過殺意這二字,不過談論他現在的舉動,只是單純的提示他對於六道骸超過五句以上的前情提要感到厭煩。
  六道骸輕輕的用食指推開抵住脖子間的冰涼,沒什麼困難也沒有反抗的力道,雲雀也順勢收起架好的姿勢,放鬆了肩膀架起的力氣。
  原被威脅者笑開了懷,當然他也清楚雲雀不會同意他笑個兩聲就打發掉他引起的怒氣。沒多嘲諷什麼,六道骸馬上把話題帶入解釋,談論著他的幻覺理論第一課──
 
  「你知道為什麼後來你再也沒中過我的幻覺了嗎?那是因為你對我已經不感興趣了,連信任都沒有了喔。」
  「我記得,打鬥中你還是會用幻覺?」
  「自然,因為那是手段之一,至於會騙到你的理由,是你過擔心的個性──想必你是抱持著我所有的攻擊你都得迴避的心態?那自然容易落入幻覺的道裡,沒錯,因為在這之中,你相信了。」
  「…我有種被你耍了的感覺。」
  「嗯,其實和你講明了我還怕被你甩了。」
  「……」
  「不好笑嗎?這個同音果然還是太過牽強了。」
  「你有自知之明就好。」
 
  很明確的,六道骸講的內容沒有聽不懂的理由,組合句子的字詞都很簡單,他也沒有賣弄修辭文法一類的。
  只是雲雀無法想像那個簡單的意思所帶出的含義,吸引、相信,混合而成的復雜情緒。
  六道骸有多解釋幾句話,他後說那是類似魔術的一種手段,白紙上的黑點,靜默中的響指,都是引起注意力的一種方式。
  只需要對方的注意,嗯,主要是眼神相對,然後讓他進入一場幻覺的盛宴,無論是強迫性的還是誘導式手段的,這都是幻覺觸動最主要的前題。
  在六道骸讓右眼數字轉動的瞬間,雲雀意識到他現在的反應就正是六道骸說了不下十來遍的「被引起注意」。
  所以是…大意了?感覺真差。
 
  「所以,是像你現在這樣?一字開頭的…天界道?」
  「意思到了,不過恭彌你明明一點信任的情緒都沒包含在裡頭,應該說是敵意吧…這樣我怎麼教學呢。」
  「……因為你這傢伙不值得我信任。」
  「那,戒心可以放鬆點嗎?」
  「為什麼?」
  「…因為,言教與身教,我覺得後者的效益是大上許多倍。」
 
  雲雀恭彌又再度因六道骸那隻輪迴眼的轉動而分散吸引住注意力。
  數字轉動的變化,無法想像下一秒會發生的事、已經放鬆的戒備,加上愈是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就愈在意的反差,全推得一個結論── 
  直到光線被奪去,漾著泛青色的藍光之時,雲雀才驚覺自己中了幻覺。
 
  「你玩什麼把戲,六道骸?」
  「讓你親身體會,其實只要潛意識稍微放鬆,我就能藉著那一閃而過的『也許我哪時候也會中了幻覺』的心態,照著對方的期望去實現它。證實那個哪時候就是當下,嗯,就像你現在身處的地方。」
  「…我是該重新審視你所言的真假了。」
  「因為做為生物性,我的本質與你們不同?」
  「哇噢,你有了優勢就學會諷刺了嗎?」
  「教你幻覺之前也許應該先讓你學會什麼叫做見場面說話?算了你這樣也可愛,我們繼續?」
 
  隨著六道骸那像是宣告暫停結束般的言論,雲雀恭彌的視線重新接受這房間原有的擺設。
  這裡雖然是他的領地,但才剛經歷那舖天蓋地的幻覺,雲雀也不能確定現在他所處的空間是否為現實。
 
  要不要開口發問,這假設只在雲雀恭彌的腦中閃過。
  他的問題,六道骸的回答,那是不是真話,至此可否有個準則評斷?
  當然,沒有。
  判斷當下狀況,似乎還不到開戰的時機,六道骸也選了個好位置蹺起他的二郎腿,基於以上理由,雲雀不可能在氣勢上認輸。
 
 
  「那麼,我來告訴你我怎麼破解隔壁鄰居,VARIA他們那夥人的幻術。」
  「…誰啊?」
  「說了你就認識嗎?同樣是柯爾巴雷諾,和我同顏色的那一隻。」
  「……所以你指的不是小嬰兒?」
  「我就說吧,不提了,我們進入正題。」
 
  正題,幾次和六道骸交手的經驗,雲雀知道幻覺算是六道骸實力的一部份。
  他確實可以用言語制限六道骸使用幻覺的程度,而這個限制算不算是一場有條件性的不公平比試也少有人說嘴,這是私上而論。
  至於公事上,敵人沒那麼好的心情也沒必要聽訓,雲雀算是還能習慣幻覺,也少見他在這之上吃虧,如先前提過的。
  面對的方法?其實他是一視同仁的把攻擊全打回去,就如六道骸說的『抱持著所有的攻擊都得迴避的心態』。
  雲雀還是能對外維持他那最強守護者的稱號,除了事半功倍之外,看不穿的幻覺總讓雲雀把怒氣出到六道骸身上,縱使那和六道骸無關。 
 
  簡單的解釋幻覺、觸發、注意,這三者之間的關係。
  其實那和毒癮發作有點類似,簡單的說,大概就是強化腦中幻覺和視神經的連結,這種類型的幻覺有個簡單的區分,它幾乎都是從人腦的記憶取片段重現。
  所以會出現讓人懼怕的事物,類似箱庭療法的引導。
 
  「所以,直接的說,一切都是在腦中的幻覺。」
  雲雀打斷六道骸的說明,他的結論簡單又明確,讓六道骸清楚知道他沒弄混意思。另一種意思?想必雲雀的話裡帶點些許的催促意味吧? 
  還不急,就如刀可刺擊可劈砍,幻覺這事也不是獨門生意,單一配方。
 
  「如同你所理解那樣,以醫學的角度來說,差不多就是妄想症的感覺,這是一種幻覺的類型,我們來討論第二種?」
  「你還有花樣?」
  「應該是別人還有其它花樣,這適用於有個人獨特美學的類型,那種人是把自己腦內的影像投影到四周,可能是類似立體投影,或是侵入視神經連接,黑曜戰那時的櫻花比較類似這種的。」
  「所以那是假的。」
  「先別急著下定論,你應該也見識過實體幻覺了,基本上我的三叉戠就是。」
  「記得你上次和我解釋的理由是魔術。」
  「要是你禁幻術也連帶禁止我攜帶幻術製作的武器我就頭疼了,小麻雀你並不是我空手能對付的角色,實力我也難說我們誰高誰下,嘛,我離題了?」
  「你有自知之明,繼續。」
 
  與其說是教學,倒不如說是被審問吧?
  繼續的命令像是重新釋放暫停鍵,讓音帶重新放送訊息……
  重新審視自己立場的六道骸最多就是攤手覺得自己淌了個渾水,這不代表什麼在意還是討厭的意思。
 
  「幻覺的最終…差不多就像是望梅止渴的感覺,像是撞了牆就會痛,被火燒到會燙,諸如此類──眼睛帶給大腦訊息,而大腦所產生了類似膝反射的反應,在最短時間內傳達給每條神經。」
  「所以結論是?」
  「結論是,就算你理解了幻覺得幾個要素,你還是很難防它,就像是知道足球怎麼踢、兵怎麼調度…沒個實際經驗也只是紙上談兵。」 
 
  回原題了。
  所以現在的意思差不多是……無解?
 
  「我記得你那小孩子的把戲騙不過澤田綱吉?」
  「你說彭哥列可以查覺幻覺的事?和那個血統上犯規的人比不大好吧……」
  「……」
  「答案不滿意?就如你對於落葉聲都能聽到那般的道理,草原上,草食動物的直覺確實強得多,看他那如耍馬戲的戰鬥你就知道了吧,專長是逃掉危險。我是不知道他爸爸的爸爸上訴幾代前是不是也一個樣,要是你調查出了答案也別辯說我是騙你的虛應故事,好嗎?」
  「那麼,如果是你的話,你會怎麼應付別人的幻覺。」
  「唉呀,所以就是……我說到完全離題了?」
 
  雲雀突然有種想動用暴力的衝動。
  公道來說,那連串的廢話,其實夾雜不少重要的情報,線索一類,那也差不多是讓雲雀打消此意的主因。
  六道骸正欣賞著雲雀的表情。
  雲雀恭彌的微笑永遠朝著勝利,再多一點是嘲諷。而現在,過多的情報並沒讓他混亂,應該,是以他自己的情況,盤算他適合的應對方式。
  而他正等著他說出那個答案。
 
  「談談我的方法吧,我會去吸引幻術師的注意,喧賓奪主。就像是用無止盡的水澆熄對方的火,或是讓他在把我燒成灰燼的時候復活,那都是我的得意技。」
  「哇喔,自得意滿?」
  「當然,不然沒資格做彭哥列最強守護者的對手,要試著破解你現在身處的幻覺嗎?」
  「所以現在我是身處幻覺?」
  「誰知道呢,搞不好是你坐的椅子,消失了你就跌的半腳朝那那樣的惡作劇吧。」
 
  喧賓奪主的首要步驟是聲東擊西嗎?
  雲雀恭彌沒打算相信六道骸給他的提示,但這裡是他的世界,是他以他那自傲為底子所的設定出的世界……果然還是選擇出其不意來應對?
 
  雲雀見過幾次,無論鬼屋還是驚嚇箱那些玩意,六道骸從沒因驚嚇而變了臉色,膽子大?我看是少根筋吧。另外一提,六道骸的反應,最多就是捧著道具稱有趣甚至評分,而且沒有標準可言,端看心情。
  雲雀沒有個想法,關於六道骸喜歡些什麼,他也許掌握很多情報,也可能是一個消息都不知道。
  那麼……
 
  雲雀拉近他與六道骸之間十來步的距離,彷照六道骸帶他進幻覺世界的手段,雖然只有「強硬」是兩者之間的相似點。
  雲雀恭彌主動吻上六道骸。
  持續了幾秒呢?喘不過氣、被搶走主導權,都不是那個答案。
  感覺到六道骸的舌有了他無法壓制住的生命力後,雲雀抓準那個時機揮擊拐子,但還是,落空。
  他眼前的六道骸如水面波紋扭曲擴散的同時,真實的觸覺環上他的腰,再來是被扣緊、緊抱,終歸動彈不得。
 
  「可惜,差一點呢,親愛的小麻雀。」
  「……計中計嗎?」
  「難得你乖乖認輸,不過實話說,你那招真的不錯,讓幻覺享受我也覺得好可惜……差在你還是不夠了解吧,如果你親吻的是本體的話,我哪有可能乖乖的不多做任何親蜜接觸呢。」
  「那和幻覺有關嗎?」
  「和我有關啊。」
 
  果然……幻術師非常討厭。